第一章
我叫陶茵华,今年33岁,因为没有读过什么书,所以早早的被父母找个人嫁
了,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的姐姐陶烟华,她生的没我漂亮,长也没有我高挑,
甚至也不比我聪明,但她的命好,所以找了一个踏实可靠的男人,经过这么多年
的努力,在城里买了房,也买了车,而我的外甥也听话懂事。
而我,从小就比姐姐优秀,那会儿她没少嫉妒我,因为父母亲戚明显更喜欢
我一些,身边的朋友们也更乐于和我玩。但不曾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
话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应验了,自我十八岁那年被父母嫁给住在江边的刘秾后,我
的生活开始变得一团糟,他是个虚有其表的男人,比我年长五岁,结婚次年,我
们生了儿子,他才鼓足勇气去外面找工作,脏活嫌脏,累活嫌累,这些年来,工
作换得倒是勤快,就是没挣到钱,要不是儿子三岁开始由他奶奶带着,我出去和
他一起工作,估计江边这套崭新的房子也是不可能建起来的。
儿子十二岁刚读初一的时候,他的奶奶去世了,不得已我只能离开大城市离
开刘秾,回到这座我至少贡献了三分之二的房子里,每天给儿子刘向苏洗衣做饭。
我的心里始终和姐姐有一个比较,如果只是单纯的刘秾和姐夫之间的悬殊,
我倒也罢了,毕竟有的东西确实是命,但同样作为一个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外
甥王子康却懂事得多,无论成绩方面,为人处世上,还是性格上,都比儿子要优
秀太多,想着我小时候总把姐姐比下去,而现在无论是我的老公还是儿子,都被
姐姐比下去,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酸楚。
有时候我也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不该为了钱去和刘秾打工,而忘了对儿子的
教育,以至于现在越大越难管教。自我回来后的这两年多,儿子身上的毛病依然
没有任何改变,这全是他那个死去的奶奶给惯出来的,性格也越来越孤僻,成天
在学校打架生事,有时候我说十句话,他都懒得答一句,再想象他那个懒惰成性
的父亲,很多时候我都躲在被窝里面哭泣,不哭世道,也不哭任何人,只哭自己
的命不好。
其实我也不想像个怨妇一般,这样喋喋不休的诉说我的不满,我知道,用现
在流行的话说,满腹牢骚是一个LOSER 的标配,是无能的表现。——好吧,至少
我承认,我是一个LOSER ,我无能,作为老婆,我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无法让他
勤勉工作,给家庭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作为一个妈妈,我无法从儿子那里得到
哪怕一点点的对母亲的感情,而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
在我想要诉说的时候,却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身边陪我,让我倾诉,甚至也没有一
个知心的朋友可以给我建议,一直以来,我引以为傲的外在形象,无论是身材还
是面貌给我带来的自信,都被这些年来的不如意给磨没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在以前,我是相当鄙视这句话的,但到了三
十三的年纪,尤其是刘秾常年在外,我整天闲着无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时候,
漫漫长夜里,我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就像来
姨妈一样准时,我无比的想要一个男人给我依靠,这种依靠是心灵上的慰藉,也
是肉体上的慰藉。但我也只是想想,不然能有什么用呢,作为一个正经的女人,
更是在乡下这种熟人社会的地方,哪怕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被传得满天飞,
并且越传越神乎。
后来我也有了自己的办法,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长时间得不到性爱,
我就像一个焉了的气球,无精打采。在那特别想要的几天里,我会竭尽所能的取
悦自己,但我之前并非如此,起初我觉得这样太过下贱,就像妓女一般毫无廉耻,
但直到偶然一次我听到邻居刘大姐的荤段子时,才想要尝试。
刘大姐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一辈子都和田地打交道,所以造就了她那洒
脱的性格,说话嗓门声音也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一回,我去到她家,看到
那个茄子长得异常好看,就随口夸了一句「这茄子长得真好」。
刘大姐就大笑着说:「她们家的茄子不仅好吃,还好用。」
我问她:「怎么用,干嘛用」。
刘大姐戏谑的偷袭了一把我的胸,大声说道:「还能怎么用,我的傻妹妹啊,
我看是你男人太久没回来了,你都不知道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听到这话,让我瞬间羞愧难当,但很快调整心态,冲她说道:「你都这么老
大不小的,羞不羞啊」。
刘大姐说:「人活一世,金银财宝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活着还是
为了爽为了自己开心,让咱们女人开心的,还不是那档子事,傻妹妹,这茄子你
既然觉得好看,我就送给你了,反正我地里有的是。」
我一时语塞,知道和她越扯越乱,索性不说这个话题,说道:「送给我可以
啊,这么嫩的茄子,回去给向苏做红烧茄子,他最喜欢吃红烧茄子了」。
刘大姐说:「好,你要喜欢就拿去,我管你喜欢还是用呢,哈哈」。
我不想继续待下去,在旁边拿了个塑料袋,装上几根茄子道谢之后便小跑着
回到家里,看看墙上的挂钟,显示四点半,再过半个小时,儿子就会从学校回来,
我赶紧淘好米煮饭,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绣着十字绣,按照平
常的习惯,我都是等到儿子回来之后再做饭的,免得饭菜都凉了,这一次也不例
外。
大概半个小时后,儿子如期而归,这点我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的性格孤僻,
喜欢打架生事,但每天放学都会准时回家,不会在外过多的停留。不过转念一想,
这也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了吧。我如往常一样,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向苏,
回来了啊」。
儿子也如往常一样,没有喊我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一言不发的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知道儿子会是这样的态度,并且这样的态度已经持续两
年多,但我的心里还是揪了一下,如以前的每一个午后的黄昏,我的心里都会有
那么一下心疼。
我摇了摇头,来到厨房开始做晚饭,一边忙碌一边就在想,我真是一个彻头
彻尾失败的母亲,为了给自己和儿子一个更好的家庭,背井离乡的和他爸一起打
拼,好不容易将之前那个破烂的小房子推到,建起这么一座两层半的小洋楼,如
今好不容易回来,可以带着儿子读书,本以为可以好好偿还多年来对儿子的愧疚,
却不曾想,儿子一点都不领情,这一度让我恨,恨他那个恶毒的奶奶,肯定没少
在他面前灌输我是一个坏妈妈,在他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对我不待见,哪
怕给他添了一个大胖孙子,我依然没有任何家庭地位,她始终觉得我沾了他儿子
的光,觉得我成天就会打扮,不懂劳作。所以他奶奶死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是
默默开心的,我当时回来,想着终于可以夺回属于我的儿子,毕竟在以往的每年
过年回家之际,他的漠然也让我和他爸无所适从。
可我回到家之后,才发现儿子因为奶奶的离世,变得更加孤僻,对我也更加
的有敌意。所以我常常假设,要是当年不出去打工,哪怕生活苦点累点,住老房
子,也不至于落得这样,至少我的儿子也可以和我的外甥一样,乖巧懂事,可以
甜甜的喊我「妈妈」,和我撒娇。
思绪万千中,我做好晚饭,将三个菜端在桌子上,然后盛好饭,朝着儿子的
房间里喊道:「向苏,吃饭了,快出来吃饭吧」。房间里没有应答,好一会儿儿
子打开房门来到餐桌旁坐下,默不作声的端起碗吃饭。我也端起碗,看着儿子日
光灯下那日渐成熟的脸,菱角开始分明,看着他咽饭的动作,才发现儿子竟然有
了喉结,看来儿子确实长大了,只是我忽然觉得悲从中来,时间太快,儿子都长
大了,而我却没有感到哪怕任何一丝丝的母子之情。
儿子察觉到在看着他,抬起头,眉毛间紧锁,一边咀嚼,一边问道:「怎么?」
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慌乱的说:「没什么,妈就是看你感觉像个大人了,
真好」,然后夹着红烧茄子要往儿子的碗里放,但很快想起儿子不喜欢我夹菜给
他,记得刚回来那会儿,我给他夹菜,把他气得直接将碗摔了,我赶忙将停留在
儿子那边的筷子抽回来,尴尬的笑着说:「对不起,妈知道你不喜欢夹菜,只是
一时忘记了」。
儿子淡然的说:「恩」,大概过了半分钟,儿子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
我喜欢吃茄子」。
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小到大多年的分离,加上相处着两年多来儿
子的淡漠,以及我偶尔的脾气,让我们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和彼此沟通了。我说:
「额,妈知道你喜欢吃,所以特意煮了给你吃」。
儿子从鼻孔中发出一声「恩」,便不再说话,快速的吃完饭后,他将碗放在
桌子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怅然的看着儿子回房的背影,想着要是儿子能
像外甥一样,总是陪着姐姐,那该多好啊。想完之后,我只得苦笑了一番,毕竟
两年来,我也习惯了,从刚开始的委屈,愤怒,到懊恼,等等,转变为现在的习
惯,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慢慢的吃完饭后,将餐桌收拾干净,在厨房里又是一阵忙碌,把锅碗瓢盆
刷得干干净净后来到客厅看电视。看的是一个言情剧,男女主角二人套路般的接
吻时,我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被刘秾爱抚疼惜了,但转念一想,
就算和刘秾做那档子事,他也是个急性子,不懂的好好爱抚,每次都直奔主题,
每次我意犹未尽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的完事躺在我旁边了。但我从没有对刘
秾说过,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虽然内心对他百般不满,但我从没有当着他的面,
或者其他人的面,说他的半句不是,我知道,男人是一个女人的面子,如果我说
他不好,那就是把我自己的面子给丢了。
看着电视里二人打情骂俏的模样,我的心里酥酥的,我知道,这几天又是我
最想要的那几天,人一到了年纪,身体就会变得诚实,无论是健康,还是欲望,
都会给你展露无疑,让你无处可藏。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刘秾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刘的声音:「老婆,怎么了」。
我没好气的说:「怎么,合着我没事就不能给你刘秾打电话了是吧,那我以
后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好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刘秾打电话,只要他一句
话的不称心,我就会莫名的发火。有时候就算没有什么事,我也会找点事情来找
他发火。
刘秾讨好的问道:「我的姑奶奶,我还在加班呢,今天谁又惹你生气了啊」。
其实刘秾对我一向都很好,扪心自问,除了好吃懒做一些,他算得上一个好男人,
对我更是唯唯诺诺,毕竟当年我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用他自己的话说,
他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娶到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做老婆。正因为此,
对我言听计从,引得他妈对我颇有微词。
我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带着歉意的说:「对不起啊,最近工厂很忙吗?」
刘秾在电话那头笑着说:「我老婆和我说对不起,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最
近挺忙的,天天加班,我都瘦了」。
我不误心疼的说:「那你多吃点,别太累坏了,你本来就喜欢挑三拣四的,
现在终于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了吧」。
电话那头说:「哈哈,有老婆这句话,我再挑三拣四也要坚持啊,不说了,
主观盯着这边呢,礼拜天我打给你」。
我恋恋不舍的说:「好的」。挂了电话之后,看着电视剧还在缠绵的男女主
角,我对刘秾的思念更甚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我唯一的男人,在
我十八岁被他破处的那一刻,我就在心里发誓,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无论
我们经历什么,我要一辈子跟着他。后来的岁月中,我也的确照着这个方向去做,
无论他懒惰与否,或者有其他的毛病,但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在外面给我乱
来,我就会对他从一而终。
想着想着,我的心里开始泛起淡淡的异样,我知道,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
强烈的想要刘秾给我爱抚,我的下体感觉痒痒的就像蚂蚁在爬一般,紧接着这种
感觉由下体瞬间扩散至全身,如万千只蚂蚁在我身上游走。想到自己还在客厅里
就这般失态,我的心里一阵羞愧,赶忙掐了自己的大腿,然后起身去关了电视,
来到儿子的房门前,对着房间说:「向苏,妈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洗洗睡」。
说完听到里面传来「嗯」的一声作为回应。
我苦笑一声离开儿子的房门,来到浴室,刷完牙后,我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
的褪下,连同黑色的丝袜。是的,我很喜欢穿短裙或者短裤,除了了夏天之外,
我都会套一层丝袜,如果天冷,我会在丝袜下面套一身肉色的裤袜,这样不至于
冷。我的腿很美,修长而好看,很多男人和我说过,女人也和我说过,这是我引
以为傲的资本。
当热水从蓬蓬头喷洒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流淌到我的胸部时,我感觉就像被
刘秾抚摸着一般,虽然他是个糙汉子,横冲直撞,但偶尔也会温柔的抚摸我。热
水源源不断的流淌我的乳房,这是一对好看的奶子,并不是因为她们有多大,而
是配在我高挑的身上,绝配,并且我对于这个年纪还只是略微下垂,表示非常满
意。
等到全身都湿透了,我关掉热水,将手心挤满沐浴露,然后从锁骨开始涂抹,
来到胸部上,抚摸着她们,让她们全都粘上沐浴露,经过轻轻的揉搓,有小小的
泡沫附在上面,我低下头,轻轻的吹了吹,几个小泡沫离开我鼓起的胸部,双手
拖了拖这对C 罩杯的奶子,心里感慨着要是再大点就好了,不过再大又有什么用
呢,刘秾不在身边,给谁去爱抚呢。然后就傻傻的自顾自笑了起来,毕竟刚刚还
对自己这对奶子无比自信,现在却还想着再大些。
双手离开胸部交叉着拥抱自己一般,在背后涂抹起来,本就光滑的背部,有
了沐浴露的润滑更加光滑,然后经过细腰,来到我稍稍隆起的小腹上,是的,我
小腹上有些许的赘肉,这是在生了儿子之后就有的,还有淡淡的妊娠纹,这是我
全身上下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不管转念一想,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可能还
做到和小姑娘一样腹部平躺呢。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说腹部平坦的女人,那肯
定胸平屁股塌,我为自己的阿Q 精神觉得可笑。
在腹部快速的摸索一下之后,我的左手探到自己的森林,刘秾第一次见到的
时候,就惊讶于我这森林的茂盛,后来我在外面做工的时候,偶尔看过同宿舍的
其她女人的下体,说实话,我的毛真的比常人的要浓密乌黑,我在这茂密的森林
中,用力的揉搓着,很快,黑色的茂盛森林,被白色的泡沫完全盖住,就像黑夜
里的村庄被白雪覆盖一般。我左手推着泡沫,整个手掌往下平移,来到我那最隐
私的地方,我知道,今夜我诚实的身体给我释放了她渴望的信号,但能有什么办
法,刘秾不在身边,我只能委屈她。我用手指轻轻的在阴道口揉搓了一下便要离
开,潜意识里似乎希望手指停留在那里,并更进一步,我遵从我的潜意识,在那
里继续停留,翻开阴唇轻轻的揉搓,虽然无比舒服,但并没有进去,我始终觉得
将自己的手指放进最隐私的地方,是下流的,刘秾可以放,我不可以。我的另一
只手也不闲着,在我的臀部上揉搓着,我的屁股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总的来
说,和我的身材很搭,右手探到股沟里,慢慢往下,来到女人另一个隐私的地方,
因为每天都要拉屎,所以我用力的在那里揉搓,直到自己满意之后,将右手用水
冲洗干净,虽然我的左手很不愿意离开那个隐私的地方,但还是被我的理智勒令
离开,我半蹲着身子,双手开始从我的大腿根部开始往下探,这是我全身最满意
的地方,因为满意所以更加看重,我每半个月就会好好的刮一次,以至于她们总
是光滑如玉。最后我蹲下身子,将整个脚裸脚背都揉搓一番才作罢。
蓬蓬头的热水再次从我的肩膀流淌到胸部,然后一路向下经过我的腹部到我
的森林地带,我的腿上,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我双手再次仔细的揉搓着全
身每个地方,直到我觉得干净了才作罢。如往常一样,我抬起一条细长的腿,一
手拿起蓬蓬头,对着下体冲洗,一手揉搓着森林地带,连同那厚厚的阴唇,这个
姿势让我无比舒服与兴奋,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的全身燥热难忍,千万只蚂蚁
在我身上爬的更欢快了,下体传来的愉悦感和渴望得到更多的满足感,让我意识
朦胧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浴室外面传来儿子走动的声响,我的理智瞬间把我拉回现
实,一时羞愧难当,想到儿子还在家里,我却浴室里这般做法,要是他知道了,
得多难堪。我赶紧用力的揉搓着身上几下,让自己彻底清新,然后关掉了热水,
仔细的将身上每一个角落擦干,然后换上干净的睡衣裤。
躺在床上,想起刚刚自己就像被一个恶魔附体一般,无法控制。我虽然知道
自己每个月都这么几天会这般,但我没想到,这次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
烈,以至于当夜我强忍着不去想任何事情的时候,脑海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刘
秾那丑陋的阳具,我下体的空虚感传递至全身上下,让我无比想念着有一个男人
能出现在我面前,用他膨胀的下体,来慰藉我这种空虚感。
深夜,我忽然想起刘大姐白天说的话,以及在厨房里还剩下的几根好看的茄
子。「呸,真是下作」,我轻轻的扇了自己一耳光,自言自语的说道。以往每次
我都特别想要之际,总能忍过去,可这次为什么我就不能忍了,还要去想那下流
的玩意。我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人在较量着,一个是往日的我,告诫自己忍忍就
好,很快就过去,另一个则是恶魔,用极尽应当诱惑的言语刺激着,让我去厨房
拿那剩下的茄子,那俊俏而光滑的茄子,粗壮的茄子,丑陋的茄子,弯弯的像阳
具一般的茄子…
很快,恶魔将我仅存的理智战胜了,我的脑海里全是茄子。我忐忑的安慰自
己,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做爱了,而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只要不去找别的男人,
不去出轨,自己解决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就这样,我在自我安慰中起身,蹑手
蹑脚的来到厨房,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往儿子的房间看去,没有灯光从门缝中溢
出,想来已经睡着,在厨房,我像做贼一般拿起两个茄子,然后快速踱回自己的
房间,打上反锁,虽然我知道打不打反锁都一样,儿子是从来不会进我房间的,
更何况晚上,但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我打了反锁。
漆黑一片中,我再次犹疑起来,一面骂自己是荡妇,这都不能忍,一面则宽
慰自己,这只是正常的需求。后者再次打败前者,我将身上的睡衣睡裤和内裤全
部脱掉,平躺在床上,一只手笨拙的捏着早已膨胀的乳房和立起来的乳头,就像
刘秾摸我的那样,我的身体感觉舒服了一些,感觉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很快,
就被更大的空虚感吞噬,我知道,我那最隐私的地方在向我招手,诉说她的需求。
我坐起身来,摸着乳房的手并未停止,然后拿着那跟晚饭前就洗的干干净净
的茄子,在我的森林地带磨蹭了几下,让他熟悉我的气味,然后再缓缓的向下,
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继续下探,来到我最隐私的地方,那里已经淫水外溢,就
像我们家门前的河流每年春天都会外溢一般,泛滥而强势。
此时此刻,我再也忍不住,将茄子在阴道口磨蹭着,等到一切都已经熟悉了,
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进去……
第二章
自那夜之后,我体会了人生中另一番别致的味道,或许是我太久没有被刘秾
进入身子,又或许是就算刘秾以往每次进入我的身子,也是横冲直撞草草了事,
以致于这次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等到泄了身之后,我身上的万千蚂蚁随
即消失,转而变成充实和累,以及几丝羞耻感。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去门前的菜地里摘一些茄子回来,挑
选一根最喜人最好看的偷偷的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其他的就给儿子做好吃的红
烧茄子。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种感觉,虽然我知
道这样是不对的,每次我泄身之后,也会在心里骂自己是「荡妇」,但诚实的身
体却让我久久无法忘怀泄身时的舒爽,然后第二次又会鬼使神差的故技重施。
渐渐地,我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一转变,因为每次自渎之后的几天,我的心
里就会莫名的开心,郁郁的心情一扫而光,人也变得开朗,更喜欢去串门和其她
闲着无事的女人们聊天,刘大姐还质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或者是背着刘秾
去找了其他男人。这个女人,说话从来不遮遮掩掩,但没办法,农村的妇女,到
了年纪大抵也就她这般了,不过我将来可不要变成她这样。
我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对她说:「大姐,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都二十一
世纪了,还有你凭啥说我得了宝贝啊」。
刘大姐笑着,那两个肥硕的下垂严重的奶子一颤一颤,说:「你自己看看镜
子,这些天气色可比以前好多了,说话声都比前些日子大些了,你说你要不是被
男人滋润了,我才不信呢」。
我感觉不好意思,又打了她一下,说:「怎么在你心里就这档子事啊,我家
就我儿子一个小男人,我能跑到哪里被别的男人滋润去」。还别说,近几日我看
到镜子里自己的脸蛋,确实比以前有血色一些,看起来也更精神了,看来女人就
该要有男人滋润这句话没错。
刘大姐坏笑着说:「那就是被你的宝贝儿子给滋润的呗,说明天你儿子长大
了,还能把自己老娘伺候好了,哈哈」。
我掐了她一下,说:「你就没个正行,哪有这样说儿子和妈的,你脑子里怎
么净想些男男女女的事啊」。说完心里叹了口气,要是儿子对我的态度,像外甥
对姐姐那样,我指不定气色更好更年轻了,对我来说,那就是最好的滋润,比任
何东西都来得实在。
刘大姐说:「我的好妹妹额,不拿你宝贝儿子打趣你了,那你告诉我,人活
一世,不管男人女人,还不是为了裤裆里那点事,快说,你是不是在村里找到相
好的了,我和你说,千万不要找太近的……」
「净瞎说,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再说我生气了」。我打断了刘大姐的话,看
来女人的八卦是天性,无论是什么女人。
刘大姐作势轻轻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依然爽朗的笑着说:「行行行,算我
说错了,不过你这模样,要脸蛋有脸蛋,身材也保持的好,可惜了刘秾在外面,
你这最好的年纪,真的可惜了,现在村里那些个老少爷们没少打你的主义」。
听到刘大姐这么夸我,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假装淡定的说:「什么呀,
这些年都老了很多,估计也就刘秾要我,哪还什么老少爷们打我主意」。
刘大姐似乎看透我的心思,说:「你呀,就别在我这里假谦虚了,你陶茵华
在我们这方圆几个村子,谁不知道啊,好多老少爷们喝酒都拿你当谈资呢」。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瞪着眼睛,问道:「他们谈我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刘大姐说:「你肯定不知道了,你男人又不在家,没有和他们往来,他们每
次喝酒,都要说道你,连我那个死鬼男人,也说到你」,刘大姐的口气似乎有点
酸酸的,用手指着我的腿,继续说道:「说你陶茵华在外面待久了,回来天天穿
个高跟鞋,穿个丝袜,和城里女人一样,胸大屁股翘的,透着一股子骚劲呢,把
他们的魂都勾走了,都说要和你睡觉呢」。
听刘大姐这么说,我的心里有几分不悦,没想到这些男人背地里竟这么龌龊,
我有点恼怒的说:「这些不中用的男人,我也是他们想的吗?真是一些下贱胚子」。
刘大姐看出了我的不悦,赔着笑脸说:「哈哈,有男人想多好啊,我还想要
男人想着呢,我男人现在一个月难碰我两次——你还别说,就上次,隔壁村老李
请我男人和几个劳力去帮他家砌围墙,晚上在他家吃的饭,酒喝多了也说要和你
做那回事,那老李的老婆也不是善茬,当着大家的面就把桌子掀了,还把人老李
的脸都抓花了,拦都拦不住」。
我心里暗喜的说:「那也是他活该的,自己有老婆还想着别的女人,要是我
我也抓花他的脸」。
刘大姐说:「我倒不觉得,你想啊,咱这农村的大老爷们,还不就那样,一
辈子没见过几个美人,所以看到你,垂涎一下,幻想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反正又
不碍你事,换句话说,就算他在嘴里把你弄得要死要活的,你也不知道啊,所以
他们谈就让谈,嘴在别人身上长着呢」。
刘大姐这番说辞让我哑口无言,我隐隐觉得这话逻辑不对,心里不认同,却
也找不出话来回她。只得和她聊些其他家长里短的东西转移话题,最后觉得实在
聊不到一块,她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我只得起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打开电视,拿起未绣完的十字绣一边绣着一边看狗血的穿越剧,我被狗的叫
唤声吸引了去,走出门外,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背着一个女人,两人全身脏兮兮的
在那里。我一问,才知道二人是母子,来桂林旅游的,在河的上游不小心掉到了
水里,然后年轻人背着他的妈妈一路走到这里。见他们怪可怜的,我拿了自己的
衣服和刘秾的衣服分别给二人,让他们洗了澡换上。
本来我打算留他们过夜,但男人的老婆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在医院,所以二人
急匆匆的表示要走。我只得带他们去儿子的学校校车停靠点等,不一会儿校车准
时到达,我和校车司机刘世荣以前打过几次照面,看得出来他和其他男人一样,
也是个色鬼,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停留在我的胸上,或者是腿上。但为了让
落难的母子二人早点去桂林机场乘机,只得忍受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不过他倒
也是个爽快的人,在我的请求下,答应送他们去机场。
看着绝尘而去的校车,我的心里有几丝落寞,因为刚刚见到儿子全身脏兮兮
的下车,我问他什么情况,他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再想到刚刚那对母子,妈妈竟
然有四十七岁了,要不是她和我说,我还真不信,保养的那么好,除了比我矮一
点,其他方面比我这个小她十四岁的女人还要好太多,这把我在刘大姐家里建立
的自信瞬间消灭,难怪她的儿子对她那么好,在家里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我注意
到她的儿子,眼睛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满是爱意,在她去到浴室后,才偶尔的
偷瞄我几下。要是向苏能这样对我,该多好啊。
「我在想什么呢,真是下作,我怎么还计较这些,内心竟然还希望这个男人
多偷瞄我几下,还希望儿子偷瞄我」。我咬了咬嘴唇,喃喃自语的说道,然后想
到刚刚灰头土脸的儿子,他一定是又在学校跟人打架了,我赶忙回到了家。
来到儿子的房门前,我轻声的唤了几声:「向苏,向苏」。
里面没有回应,然后我去厨房,听到隔壁的浴室有水声,知道是儿子在里面
洗澡。我一阵忙碌后做好了饭菜,记忆中儿子每次洗澡的时间都很短,但这次我
做好饭菜好一会儿,才见他出来。虽然已经是四月,但天气仍然有点凉,我见他
穿着一身科比的球衣,说道:「向苏,你怎么穿这么少,会冷出感冒来的,去穿
长衣长裤来吃饭吧」。
儿子面无表情的说:「没事」。然后径直走过来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拿起我
已经乘好的饭。一直到吃完饭,二人都没有再说话,要是能和今天那对母子一样,
该多好啊 。
吃过饭后,儿子去了房间,我将碗筷收拾好洗干净后来到客厅。看着屋外渐
渐暗下来的天,我将大门关上,然后来到儿子房门前,本来打算问问他要不要吃
葡萄的,却听到房门里传来低沉的「嘶——嘶——啊——啊」声,我一阵心急,
不知道儿子在里面干嘛。就敲了敲门,问道:「向苏,妈今天买了葡萄,你要不
要出来吃」。
房间里传来儿子急促的声音:「不要——啊」。想来是儿子强忍着不出声,
却还是出了声音。
我急忙问道:「向苏,你怎么了」。
隔着房门出来儿子不厌烦的声音:「我没事,不用你管」。
听到儿子厌烦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一阵心痛,这么多年来,你到
底是有多恨我这个妈妈,以致于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仿佛和我多说一句话,就要
了你的命一样。在儿子的房门外站了大概半分钟,我听到里面没什么动静了,反
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啊」的声音,这次比之前还要大的多,
出于母亲的本能,我也顾不上儿子不让我进入他的房间这个事,将门把手往下按,
也许是我之前从未进过他的房间,就像他从不曾到我的房间一样,他也没有打暗
锁的习惯,门轻易的被我推开。
只见儿子赤裸着上身,整个人趴在床上,反手在后背上擦着活络油,那上面
有几处浓浓的乌青印记,应该是今天打架打的,我的心就像刀隔一般。儿子诧异
的转过头,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闯入他的私人领地,眉头紧锁,生气的近乎吼道
的说:「不是早和你说过不准进我房间吗?」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即替儿子背上的伤觉得心疼,也为儿子刚刚那语气觉得
委屈,为什么同样是母亲,今天的那个大姐就那么命好,有一个那么疼她的儿子,
我的姐姐,也有一个那么疼她的儿子,为什么偏偏是我,我的命这么不好,身上
掉下的一坨肉,竟然这么对我,难道我关心他也是错的吗?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一直以来,我是个坚强倔强的女人,从不肯在人前流
泪,更何况还是在儿子面前,但这次,我就这么不中用的,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
心的委屈和心疼。我朦胧的看着儿子爬起来坐在床前,诧异的看着我,我想不再
流泪,却忍不住,只得转身离开儿子的房间,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然
后灯也没开,瘫坐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宣泄着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和委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最后自己也累得不行,直到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完毕,
我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我擦干鼻涕泪水,打开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红红
的,淡淡的妆容也花了,头发竟然也凌乱不堪。然后再想到自己刚刚在儿子房里
的失态,肯定被儿子全部看到了,他以后肯定会更加的讨厌我。这么一想,我的
心里又是一阵疼。
心情彻底平复后,我决定去浴室里洗一把脸,打开房门,看到儿子坐在客厅
的沙发上,正盯着我。我见他起身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始终没说话,然后又坐下。
我也没和他说话,直接去了浴室,用湿热的毛巾将脸好好的洗了一下,心情也好
了很多,开始担心儿子背上的伤,想着自己也太小女人了,竟然生儿子的气,就
算被他吼,也是自己先去了他的房间惹他生气的。
关上浴室的灯经过客厅打算回房间的时候,听到沙发那里传来儿子似是自责
的声音:「对不起」。声音很小,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开电视,所以
我还是听到了。
我侧着身子不解的看着儿子,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儿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
三个字,甚至在以往任何一次犯错后,都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丝的歉意和悔改。
儿子见我盯着她但没有答话,紧握着拳头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吼
你的」。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眼圈里再次感觉到涩涩的,泪水再次将我的眼眶打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儿子一个小小的道歉,我竟然激动成这样,但这次,我
还是强忍住了泪水不让它们继续泛滥,我深吸一口气,对儿子说:「妈也不对,
是妈不该去你的房间的,侵犯了你的隐私」。
儿子见我原谅了他,刚刚还紧绷着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紧握着的拳头也舒展
开来,说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我已经长大了」。见儿子本来还想继续
说什么,但又憋回去了。
我说:「妈知道了,你的伤还好吗——淤血的地方涂了活络油没」。
儿子说:「没什么事,现在就回去涂」。说完就要转身回房。
想到儿子刚刚趴在床上那副艰难的模样,我的心中一阵难受,试探性的问道:
「向苏——要不妈帮你涂吧,你把活络油拿出来趴在沙发上我帮你涂」。见儿子
没说话,也没回复,而是呆在那里,我忙解释到:「你后背上的伤,不好涂的,
妈又不是外人,帮你涂了你也好早点休息」。
儿子思忖了一会儿,才下了好大决心般的说:「好,我去拿活络油」。然后
转身去到自己的房间拿活络油去了。看着儿子高大的身影,我的心里有一阵异样
的感觉,儿子终于长大了,竟然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这才十五岁,以后还得了。
而刚刚他见我哭了,就一直光着膀子在外面等着,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暖
暖的,感觉儿子对我其实也未必那么冷淡,那么不近人情,也许更多的还是我自
己的原因。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儿子已经拿着活络油来到沙发旁。我走过去,轻声对儿
子说:「向苏,那你趴着,妈给你涂」。儿子将活络油递给我,机械般的一条腿
跪在沙发上然后双手交叉折叠垫着下巴躺好。
日光灯很亮,将儿子背上的淤青照得更加清晰,也让我更加心疼,真不知道
在我没发现的其他日子里,他到底受了多少的伤,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妈妈,要不
是今天在房门外听到他的叫声,我甚至也不会知道,这两年来,我一直觉得儿子
性格怪异,不愿意和我沟通,其实反过来想想,我自己又未必做的多好,似乎从
来都没有真正走进过他的内心世界 ,他的所思所想,我一点都不知情。这么一
想,我的心里更是愧疚和自责。
我拿起活络油倒在手心里,双手搓了搓,弯下腰看着儿子那强壮宽阔的后背,
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想了好一会儿,才怯怯的将双手放在淤青最浓的地方,
当我触碰到儿子那有点冰凉的后背时,我能明显感觉到儿子身体的一个小颤抖,
记忆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抚摸过儿子了,所以也难怪儿子会有所不适,其实我
自己又何尝不适呢,心里感觉怪怪的,却又觉得温暖。
我轻轻的揉了一下,还没怎么用力,就听到儿子轻「嗯」了一声,我心疼的
说:「你瞧你,背上好多淤青,别人揍你你也不跑」。然后继续轻轻的将活络油
涂满整个淤青的地方。
儿子咕哝着说:「我要是跑,他们下次见到我还得揍我,我要不跑,和他们
死磕,抓到一个把他们打怕了,下次就不敢再碰我了」。
听儿子这么说,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说:「合着你现在打架打出经验来了是
吧」。
儿子说:「不是经验,是事实」。
见儿子今天这么乐意和我说话,我的心情大好,说:「涂完了,不过光涂了
没有用,我给你好好揉揉,让活络油吸收的更好,散淤青」。
儿子「嗯」了一声表示应允。我说:「那你忍着点」。然后也没等儿子答话,
双手用力的在儿子厚实的背上揉了起来,引得儿子阵阵「嘘」着吸气呼气,强忍
着没有叫出声来。
看到儿子这倔强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我。果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
再怎么样,有的东西还是遗传了我的。好一阵忙活之后,我长期弯着的腰也感觉
到酸痛。我说:「向苏,可以了,明天看看还严不严重,到时候再给你涂」。
儿子又是「嗯」了一声,我又是一阵心疼,估计是刚刚太过用力了,难怪后
来一句话也不说任由我这么揉。我说:「那你快起来到床上去趴着睡吧,别着凉
感冒了」。
儿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拘谨的说:「要不你先去
洗个手,我休息一下马上去房间睡觉」。
我说:「在这休息和在房间里休息有什么区别啊,快回房去吧」。但见他依
然没有动身的意思,我站直了身子,疏懒了一下全身,看着自己手里的满是活络
油,说:「行吧,那你趴一下,妈去洗手了」。
等我从浴室洗完手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儿子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再看儿子
的房门已经关上,知道他已经去房间了,便放下心来,去自己的房间拿起睡衣到
浴室里洗澡。
在我打算将睡衣放在挂在墙上的袋子时,发现我那套粉红色的内衣裤还在袋
子里,这本来是给今天那个大姐换的,估计她是个讲究的女人,不肯穿我穿过的
内衣裤,事实上,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性感内衣裤。虽然我是个喜欢打扮的女人,
但那也只是外在的,我骨子里毕竟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我的内衣裤都是比较保
守的,甚至可以说和我外在完全不相符的老气。
我拿出这套还算性感的内衣裤打算先放到房间里再来洗澡,却发现内裤上有
一滩污迹,这是我洗干净的内衣裤,怎么会有污迹呢?凭借我女人的直觉,我意
识到这是精液,我鬼使神差的将内裤放在鼻子旁闻了闻,一股腥浓的味道,果然
是精液。
我就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但很快促使自己尽量平复心情。在犹疑中我快速的
洗完澡,然后将内裤带回房间,看着那如地图般的污迹,我陷入了沉思和揣测中。
是今天那个小李的?他在他妈洗完澡后才去洗澡的,所以有可能是他对着我
的内裤做了龌龊之事——不对不对,他看上去挺正派的一个人,虽然今天我给他
送衣服的时候,他不小心摸到我的胸,但他绝不可能对着我的内裤做出这种事,
毕竟一个人能那么爱他的母亲,就肯定是个正人君子。
难道是儿子的?我忽然想到,以往儿子洗澡都很快,可今天洗澡的时间似乎
长了一些,难不成是他,对着我的内裤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事,他现在刚好是处于
青春期,难道真的是他?——不对不对,儿子对我一直怀有恨意,虽然晚上我的
哭泣让他道歉并让我觉得他并非冷血之人,但在此之前,我们的关系始终都很冷
淡,更何况,我是他的妈妈,在他眼里年老色衰,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那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对着我的内裤做出如此猥亵之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