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除了是购物者的天堂之外,另外就是阔客销金的好地方。这个故事就是描写香港一位舞女的插曲,她并非特殊份子,而且一般的舞女大多是这种情况。本地的舞女几乎都仰赖阔客的支持和养活,但在香港,不少舞女都有一辆私家车,凭她们真正算台钟的话,别说买车,供养一辆车也不够,可是香港偏有不少女舞小姐,都是轿车阶级,她们出来,比舞客还阔气,这是为什麽呢?就让秋惠来告诉我们这个原因吧!这是一家灯光艳丽,布置新颖的舞厅,舞女的素质不错,音响也过得去,地点在市中心,场子算得宽舒,就是大班的作风不行,成为二流的场所。
秋惠是这舞厅的玉女新星,刚进场时,这家的生意旺,她的台子,总是来不及转,一是本身的条件好,学历高,谈吐有内涵,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再次是脸蛋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轻轻送个秋波,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慑人心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着坚挺饱满的酥胸,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那股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骚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趋之若鹜,大胆去追,使她一炮走红。追求她的舞客虽多,可是她却有「姐儿爱俏」的毛病,对舞客有所选择。年青俊挺的舞客,三五次的捧场过,会甜言蜜语,会奉承她,她就高兴,二次宵夜过,要和她做达令,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拖进旅社。一阵的翻覆雨,真是男欢女爱,春意浓浓。
年纪大一点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说不出的厌恶。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负气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台子,少一个无所谓。可是她做了三个月,碰到一个俊美的小白脸,两人便打得火热,天天紧缠在一起,亲亲我我地连舞客都不应酬了。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别的舞女怀,究竟舞客都是现实的,能摸着,能亲吻着,总比只能看来的舒服。
那个子白脸倒不是阿飞之流,是个公子哥,在父亲的公司做经理,为了热恋秋惠,盗用公款被老子发现,在父亲的经济封锁辨法下,使他动弹不得,於是也绝足舞厅,更不敢和秋惠见面。秋惠的经济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别的舞女怀抱,加上社会经济不景气,场子也比以前清淡,这个一度走红的玉女,一天下来便少坐上三五个钟头,拆账也只有七八百元罢了。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搞坏的,顾贪恋一个年青公子哥儿,放弃别的客人,一个小姐出来做舞女,无论如何,是不能专做个痴情的女子,专一个客人,得罪其馀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场子只有四五个客人正和几个舞女,在音乐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戏谑的嬉笑声,在舞池内迥响着。秋惠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墙角边的座位上,正无聊的抽着香菸。「宝贝,怎麽了?为什麽一个人坐在这儿?」突然,身边来个男子,秋惠忙抬头瞧瞧,原来是大班小林。
「哼!」一声,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头不理他。小林自从任大班职务後,说真话,他对待秋惠亦不坏。他人长得年轻潇洒,身材高挺俊拨,再加上一张漂亮的小白脸,在舞厅的脂粉丛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不仅舞客欣赏他。连舞女们都争先巴结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对谁好,那个舞女就能有新来的客人惠顾,腰包就能塞满绿色的钞票。甚至有些风骚的舞女,愿无条件的奉献皎好的肉体,来拉拢他。可是,秋惠却没有,不是她讨厌小林,而是当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秋惠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麽回事。於是他在秋惠的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到底怎麽了?小宝贝!」一向秋惠对他的印象很好,见他这麽关心着,便开着口道:「最近都没有客人捧场……」话说到一半,秋惠微偏着头,偷偷看着他的反应。
这些小林看在眼,听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微笑的说道:「这不能怪我!以前搭了几条线给奶,我没得到好处不说,奶却都没将他们瞧在眼,跟那个小白脸经理打得火热,现在的阔客都被别人拉走了。」秋惠一听到他提到的「好处」,心想着,以前的确是亏待了他,但是现在想要求他的帮忙,必竟须先给大班一些礼物。什麽礼物呢?秋惠立刻到了。
一种最简单又最好的礼物,这礼物秋惠常听同事姊妹间谈起。它不但送者大方,且受者实惠,就是牺牲肉体,让大班销魂一番。想到这,秋惠不禁粉脸泛起一阵红晕,飘他他一眼,嘟起小嘴说:「可是人家现在坐台的时间又少,生活的开支又大……」「好!有位姓朱的大老板,他以前捧奶二个月,手一碰奶,奶就骂他猪八戒,皮起面孔而走,又说什麽奶还是一个处女。」秋惠一想起那肥猪脑的朱老板,她便笑了起来。小林他笑着说道:「亏奶说得出,奶是处女,除了是『後门』,至少『前门』,不知有多少小白脸走过了是不是?」他一面说着,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抚摸着。秋惠感觉屁股上有手在蠢动,便知小林对她已有兴趣。身子便顺水推舟般,溜进小林的怀,撒娇的说着。「嗯!你好下流噢!」美人在怀,真是软玉温香,小林心知今晚又有甜头了。他虽然人很风流,但品行不坏,从未依持职务的方便,占污那些舞女的玉体,倒是,只要有美女投怀送抱时,他是来者不拒。在风流过後,对於她们的请托,也一定负责,绝不耍赖,所以很得舞女的欢心和信任。
小林搂着她的娇躯,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肩膊,秀发传出一阵幽雅的清香,直沁入他的鼻中,令小林似陶醉了一般,很风流的笑道:「奶若是在朱老板面前,不再做处女,肯松松奶的裤带,那麽我替奶搭线,要奶开个价,我想九仟到二万是不成问题。九仟元,秋惠心中在想,这可付二个月房租,二万元,可以开支二个月。秋惠想了一想,终於狠下心,点了点头,又幽幽的说道:「那什麽时候?我希望……能快点!」小林很异的又说:「怎麽啦?奶最近很缺钱?」秋惠站起了身子,伸手将吸管在果汁中摇一摇,才一字一句的说着:「自从我和那个经理分手後,他就没来看我,最近我的台子又冷清,生活上的开支已经不够,在以前我又不懂得存钱,所以……」她说得好像世界上所有不幸的事,都降临在她的身上。但是,她没说谎,毕竟她是新进场,仍然很纯洁,只是以前较不懂事,而实际上亦是如此。小林从口袋掏出一束皱皱的钞票,也不知有多少,便拉住秋惠的手,将钱塞往她的手心中。
「这些钱,奶先拿去用。」秋惠手中握着这把钱,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激动的情绪,两眼都通红,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含泪欲滴。她很快的钻进小林的怀,两条粉臂紧紧搂着他,口中直重覆的说着:「谢谢你!小林,我不知如何报答你!」小林微笑的将她的身子托起,潇洒的说着:「好了!别傻了,可别以为我对奶有企图,走,到休息间去整理一下,好好上班,朱老板我会替奶搭线,下班後,我陪奶去散散心!」「嗯!」秋惠转悲为笑,愉快的回答小林。舞厅下班的时间大多是午夜十二点半。今天因舞客较少,在十二点时提早打烊。小林正最後的叮咛服务生及其他舞女明天的事情。秋惠已站在楼梯口等着他。
「走吧!对不起,让奶久等!」不知何时,小林已来到秋惠的身边,歉笑的说着:「我先靖奶去吃宵夜,好不好?」秋惠喜上眉梢,点点头,小林便搂着她,两人离开了舞厅。吃过宵夜後,小林和秋惠相偕往公园的路上走着。
此时已一点多了,路上来往的行人稀少,夜色迷朦,微淡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小林,自从那个经理离开我以後,我想得很多。」秋惠偎在小林的怀,边走边说着。她感觉出他在想着事情,於是提议的说道:「时间太晚了,在街上走着也不是办法,到我的住所去,我好感谢你。」话说完,秋惠的粉脸垂的更低,似不胜娇羞的模样。
「感谢我?……喔喔……」小林恍然大悟的笑着,笑得很潇洒,很浪子般的模样。「也好!那笔钱就算渡夜费,以後奶就不必还了。」秋惠听了,对於他的作风,令她心动,她对男人,是喜欢小白脸的,小林正是典型的男人。
到了秋惠居住的大厦,她住在六O八号的住所。二房一厅,是秋惠一个人住,那是她和年轻经理打得火热时租下的,欧式的装潢,设备齐全,难怪她缺钱用,这麽名贵的住所,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一进房後,小林立即把秋惠拉往怀,火辣的嘴唇贴在香唇上,同时用手将她的旗掀了上来,顺手就要剥她的三角裤。秋惠娇羞的,急忙身小往後一缩,粉脸微红的喘着:「你这样急做什麽?」小林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奶不是要报答我吗?我最喜欢女人丰满的臀部。」秋惠逗他个媚眼,可是小林还是把她搂过来。两片火热的嘴唇紧合上,那条小得盖不住丰臀的三角裤,就在秋惠的半推半就下,被拉到了大腿上。
小林灵活的两手,各按在光滑白嫩的臀肉上,猛揪狂捏,恣意抚摸着。此时的秋惠鼻息咻咻的,娇羞的扭动着腰肢,紧紧反抱着他。突然,「拍!」一声肉击脆响。「哎呀!你好狠!」小林的手猛拍秋惠雪白的屁股一下,痛得她狂叫一声,挣脱小林的怀抱。她鼓起粉颊,嘟起樱桃小嘴,瞪着他说着:「你怎麽啦,打得人家屁股好痛喔!」小林开心的笑着说:「小宝贝!快将衣服脱了,上床。」说着,小林开了橱门,自管自取了衣架,把衣服挂好,然後一下把身子脱的精光,先跳上床。一瞬间的速度,连秋惠都没看清楚。她转身将房门锁上,熄了大灯,只留了盏红色的小灯泡。秋惠走回睡房後,给小林个媚眼,便自动脱掉了旗袍,解下乳罩,丝袜,三角裤,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
小林两手上弯,枕在头下,一双大眼睛死盯着那美艳的胴体,忍不住的吹了口哨,乖乖隆得冬,秋惠的苗条身材,真是天生性感的尤物。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白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两只又坚又挺的肉峰,圆鼓鼓的,像两个雪白白的小馒头,虽不太大,仅一把抓,但是顶上两粒鲜红的乳头,是如此诱人。光滑细腻的小腹,凹凸玲珑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稍凸的阴阜,乌黑一片,细柔的阴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着光泽,可惜大腿紧合着,无法见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秋惠看到他那付色眯眯的眼神,羞得粉面通红,微翘着小嘴,娇声滴滴着:「哼!看你这副色相,可真像动情的公狗般。」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忙右手伸下按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一阵妩媚性感的少女羞态,小林看得淫心大动,丹田有股热气,直流小腹,那小二哥儿便不安分的翘起,慢慢的塾血硬涨了。他仰在床上,两手从头部下抽出,弯曲胳臂,愤起大臂肌,笑着说:「小宝贝!来欣赏一下男性美,我是样样好,我这样标准的男性身材,奶是很少见到的。」小林的自吹自擂,秋惠听了,娇笑的看着他。他有一付健壮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虎背熊腰,的确很富男性的魅力。当她往下打量时,不禁涨红着脸蛋,整个人都发了呆似地直盯着。只见小林结实的小腹上,从肚子上部,延伸到大腿的根部,皆长满茸茸粗黑的阴毛,在乌黑的丛林中,有根粗大的肉棒竖立着,高翘硬涨的雄威,慑慑逼人,直瞧得她心鹿乱跳,目瞪口呆。他看到她的神情,不禁大起来,出其不意,伸手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翻身便压在洁白滑嫩的玉体上。
随着他那肥厚的嘴唇,就如雨点般直落在她的粉颊和樱桃小嘴上,直把秋惠吻的上气接不着下气。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各握着乳房按按捏捏,逗得那两粒红葡萄硬的像龙眼核。秋惠被这种狂野的刺激,挑逗得浑身酸痒。那个久未受开垦的桃源洞,已不安的需求着,淫水已泊泊地自玉户口流出。小林此时,面对着美艳的胴体,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低下头在她的粉颈,酥胸,每一个凹凸的地方,贪焚的吻着,两手狂摸乱揉乳房一阵後,分出右手滑下,把她浑圆的大腿分开。手指伸入她的腿根处,在已涨大湿润的阴户上搓揉着。
一阵的直攻着塞地,弄得秋惠脸儿发烫,气喘急促,娇躯发软,两腿舞力,骚水直流。她是被小林的拥吻,挑逗,爱抚之下,使得欲潮高涨,血脉亢奋,舒服的反手紧抱着他颈子,沉溺的如痴如醉之际。「宝贝!准备好,鸡巴要插穴了。」小林对於爱的事,可真经验丰富,丝毫看不清他有陶醉,迷恋的神情,反而相当理智的,望着她已春心荡漾的媚态。秋惠「嗯」了一声,斜睨的揪着他,两腿立刻张的大开。她准备妥当後,小林笑笑地扶着大阳具,把涨得紫红的大龟头,对准润的穴口,先轻轻的摇荡着。「宝贝,我可要插进去喔?」「唔……你到底怎麽啦?要插就插,别问我嘛!」秋惠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她未曾和小林性交过,不知他的能耐,只觉得他的龟头轻塞入阴户中,便觉得微微的穴口发涨,但因为想「答谢」他,本想要速战速决,早点哄射精,早点结束。
「那我可要狠狠的插,不管奶喔?」「好嘛,快点插,别再问了。」小林听到秋惠的催促,便淫笑着,心中暗想:「好小姐,先让奶来个下马威?待儿,奶就知道。」他拿定主意後,两手便紧抱着她,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声,大阳具藉着淫水的滑润,连根没入,直顶花心,接着就开始猛插。
此时的秋惠,才知道小林所说的样样好。粗大的鸡巴塞入玉户,涨得阴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秋惠是苦不堪言,要推开小林,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下体受到他连续的撞击,阴户被大鸡巴插的涨得火辣辣,这种粗暴的动作,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比她开苞时还要痛。一阵狂插,弄得秋惠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林…你…唔…你好狠…啊…啊…轻点…唔…你的本钱…太大…唔…痛…」小林越听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劲。他似乎知道如何对付秋惠这种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动的更用力。秋惠此时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轻点…啊…小穴会裂开…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小林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静够狠。
他不顾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肉球逗弄着,屁股挺送大鸡巴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紧烈着。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秋惠实在招架不住。「哎呀…啊…林…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这样的动作过了十分钟後。秋惠觉得小嫩穴,渐渐的舒服起来。阴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一下,颤抖的滋味是那麽刺激,舒畅,而且大鸡巴在小穴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由於小穴被大鸡巴塞得紧紧的,每次鸡巴抽插一下,大龟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阴道壁,阵阵骚痒,穴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秋惠感到小林粗暴的动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相反的,却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於此风暴中。只见她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小林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
「唔…哼…嗯…嗯…」小林知道她不会再喊痛了,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他每次抽送都将阳具尽根,整根没入後,龟头顶紧花心麽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秋惠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唔…啊…林…哼…你太会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我…啊…」秋惠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小林见她浪荡得可爱,鸡巴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尽根,狂顶花心,干得她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秋惠被干的到销魂的地步,两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
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啊…哥…我要死给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小林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鸡巴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滋!滋!滋!」一阵的狠干,干得秋惠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小林扭、缠…舒服得魂飞九宵。「好哥…哥…我的大鸡巴丈夫…啊…唔…可让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舒服…唔…」秋惠叫得那麽淫荡,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疯狂般的,摇摆她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的迎合着阳具。一头秀发散得乱七八糟,媚眼半闭,两条粉臂紧紧缠在小林的腰际,银牙紧咬在他的肩头,来发泄她小阴户内的刺激和快感。「哎…大鸡巴哥哥…唔…痛快死了…哟…心肝亲亲…你…喔…你…干得我舒服…喔…唔…」小林微笑着,大鸡巴干得秋惠欲飘上天,骚水直冒,花心剧烈的张合着,娇声不停的叫着:
「唔…哎唷…我的大鸡巴…心肝…好美哟…唔…喔…爽死了…啊…插死小穴了…唔…用力顶花心管管我要…泄…」小林一听她要丢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劲的大插大干。「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亲哥…大鸡巴…啊…我要死了…喔…我…我…哎哟…啊…我丢了…丢了…」这一阵急猛的抽插,直插得秋惠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启直喘气。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经过这阵疯狂的缠绵,秋惠那娇柔的玉体,那堪如此此的摧残,只见她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的昏迷过去。
小林看着她这种样子,怜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於是他忙将阳具整根抽出。一股股的淫水随着就涌出迷人的小洞。小林低头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涌出穴口後,便顺着屁股沟潺潺的流下。他忙伸手从床头,抓起一把卫生纸。
忙了半天,他才翻下身子,躺在秋惠的身旁,那根高翘的大阳具依然硬涨着。昨夜热爱的缠绵之後,两人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这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和熙的阳光从窗户透入,室内一片明亮。当秋惠托着疲惫的娇躯,披上薄如丝的睡袍,进入浴室冲洗时,阵阵「哔啦!」的水声,传到卧室内。也把睡得正熟的小林吵醒了,他转个身,仰卧在床上,用手揉揉着朦朦的眼睛习惯性的近床前第件事,在软床上点根烟,吞云吐雾着。不久,浴室的门被推开,秋惠从面走出。好一个美女出浴,只见她全身用条大浴巾着玉体,酥胸半露,柔软的浴巾更显出她凹凸玲珑的曲线,两条白条长的玉腿裸露着,在大腿的细皮嫩肉上还有几滴小水滴,在闪着,是如此光洁滑白。
小林瞧得不禁淫笑地说道:「哇塞!宝贝来,让哥哥好好的欣赏一下。」「嗯!人家才不要,你去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秋惠抛个媚眼给他,便扭着粉臀,腰肢款摆地走进厨房。望着那美好诱人的背影,小林看得一阵肉紧,精神振奋的跳下床,本想再搂着她,再给她一场娇声初啼,但想得时间尚很充足,不急一时。小林便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浴室内。很快地淋浴一番,洗过澡後,实在令人精神松懈下来,昨夜的劳累全部在此刻得到完全的恢复。他穿上一件最新流行的,充满男性内在美的内裤,故意展现出他一身健壮的体格,和结实发达的肌肉,真有说不出的粗犷魅力。踏进餐厅时,秋惠已在座位上等着他,桌上摆满牛奶、煎蛋、火腿、吐司、和一杯果汁及一杯人叁液,可真营养、补身。小林站在房门口,摆出健美的姿势,唤着秋惠道:「嗳!宝贝,奶看!我的体格不错吧?」秋惠随着话声,转头娇笑的打量着小林。他那张俊俏的脸孔,全身壮硕如虎,实她欣赏不已,再往下看,胯间被内裤梆紧的鼓凸凸一大包,想起昨夜那种要的滋味……秋惠不敢再继续想,粉脸通红的,鼓起红颊,娇嗔的说道:「死鬼!牛奶都快凉了,还不过来吃。」小林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自讨没趣地走到餐桌旁,拉开她身旁的椅子,无精打睬的坐下。
他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似不满意的垂着头喃喃自语:「牛奶?我最不喜欢喝牛奶。」秋惠以为他不习惯喝牛奶,便不解的问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喝牛奶,那麽你早餐吃些什麽?」「我早餐大部份都吃……吃奶!」小林一脸色眯眯的说着,右手往她坚挺的乳房一把握住。秋惠冷不防小林来这一手,忙躲开身子,忿叫出声:「色鬼!你再不安份的吃早餐,我就不理你。」「好!好!我安份的吃,绝不胡来。」於是小林就乖乖的吃着,他不但吃得快,而且吃得多。才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东西都被他狼吞虎咽的塞进肚子内。看见那一付手忙嘴嚼的模样,心中甜丝丝的秋惠,有难以形容的愉悦。
有道是:「爱就是把菜吃光光。」等到小林吃饱了撑着肚子,秋惠高兴地将那杯热腾腾的人叁茶,端到他的面前,温驯的服侍着他。然後又飞身的进入卧室,等她出来时,浴巾已换上粉红色的绒睡袍,手中拿着打火机和香烟。
小林见她那麽的体贴,善解人意,不禁脱口叫好。「宝贝!奶可乖啊!」秋惠斜睨他一眼,喜上眉梢地,将点着火的香烟,温柔的递到他的口中。心大乐,小林便一把顺势将她搂到怀,抱起柔软的玉体,秋惠的大美臀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秋惠娇媚的两条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揪着小林的俊脸。软玉温发抱满怀,小林的右手不老实地,在她胴体上搜索着,而且伸入她的睡袍内。秋惠的睡袍内没带乳罩,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就被小林一手握着,揉着,两粒已发硬的小巧乳头,更是受到捏揉着。少女的孔房对於性的挑逗,非常的敏感,这麽的握揉、捏弄,直逗得秋惠浑身酥痒不已。她春心荡漾的享受着,身不由已地将头偎在小林的肩头,满脸通红,媚眼紧皱成一线,小嘴轻启着,唔出发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