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於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於赔偿。
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赚钱接济胡枚。
胡总在公司里当着众员工的面,被警员戴上手铐,摇摇晃晃地被警员押走,最后那回眸一瞥,哀冤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员工心悸!尤其她平时最亲密的秘书兰兰,已经哭成泪人了。
坐在透着寒意的警车里,耳鼓被鬼嚎一样的警笛折磨着,一路昏昏噩噩地来到郊外看守所。阴森的大门口挂着监狱和看守所两块黑字大牌,原来此处原本就是监狱,只因监舍不足,所以在此监狱内闢出一排房子作为看守所,没判的人关在这里,判完了就换个监舍完事大吉。
大学毕业,靠自己奋斗挣得百万家业的总经理胡枚,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来。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等等。」狱警问过一堆废话后,填了表,就把胡枚推搡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胡枚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屋里还有两个呆若木鸡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说话,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流泪,「天啊!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竟然……」胡枚直到此时还不愿相信她已经由骄傲的白天鹅变成了下贱的黑乌鸦了。
「啷噹!」牢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狱警凶神恶煞般地喊:「13号,起来。」胡枚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两个女囚。「叫你呢!」狱警照着胡枚小腹就是一脚,「啊!……」胡枚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脸。
「给我起来,别装蒜!」狱警揪着胡枚的秀发把她拖了起来。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着头发,一直带到一间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一脸阴沉的男狱警。
「所长,这贱货给你带来了。」刚才那女狱警使劲踹了一脚胡枚的大屁股,胡枚「扑通通」就栽倒进那所长怀里。胡枚羞愤地挣扎出来,惊恐地看着所长。
「你叫胡枚?」阴阳怪气的语调。
「是。」
「是总经理?」
「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员狠狠抽了一警棍。
「要回答『是』。」
「是。」
「蛮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
「……」胡枚默不作声。
「脱衣服,检查。」冷冰冰的命令。
「什么?检查什么?」胡枚感到羞愤。
「检查皮肤病,性病!」所长有些放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胡说!」胡枚感到被羞辱。
「脱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让她检查。」胡枚红着脸抗争。
「嘿嘿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所长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劲逗得一愣。
「快脱,哪那么多废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你就比野鸡还下贱!」女警又是一通乱棍。
「啊!……别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当着眼前这个淫邪的男人和后面那个凶悍的女人脱衣服。
外衣外裤都脱了,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胡枚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
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了,这个样子本以十分难堪,可是所长却还要胡枚继续脱。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犹豫。
「啪!啪!啪!臭娘们,就你皮肤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软?」后面的女狱警瞧着胡枚那高雅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烧,一边辱骂胡枚,一边用皮带狠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边惨叫,一边慌乱地脱去最后的遮蔽,硕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来,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胡枚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死死掩住私处,双臂紧夹像掩住乳房,却挤出深深的乳沟。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狠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经佈满血痕。
「我,我……」胡枚忍着痛,忍着羞,放下双手,暴露私处,敞开酥胸,标准立正。
「两手抱头,你以为这是军人立正呀?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着高傲美丽的胡枚又气,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没办法,只好抬起双手,羞怯地抱住脑后。多羞耻呀?!美丽的胡总现在不得不赤身裸体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躯体、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恶人面前。就在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着,可是现在!?胡枚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但痛苦的哭声却不敢不止住。
「这是什么?」所长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连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惨叫:「是,是乳房。」说出羞耻的话,胡枚感到耳朵在发烧。
「真不错!嘿嘿!有份量。你平时坠得不沉么?」男人问着猥亵的话。
「你?……你你?……不是要检查病么?怎么……怎么问这个?」胡枚又羞又气。
「噢?……对对……检查性病。把腿叉开。」男人放开乳房,在胡枚紧紧并着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顺手搂了一下胡枚那柔软的耻毛,胡枚像是被电打了一下似的,本能地往后躲避。
「啪!」女警不说话,只是狠狠抽了胡枚屁股。胡枚明白,她没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天呀!那女孩子的私处竟然裸露着任凭这陌生男人察看?这种视奸令胡枚浑身发抖,不敢睁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长的魔爪已经开始在胡枚性感丰腴的阴埠上抓挠了,胡枚扭着屁股,却无法逃避。
「嗯!还真是挺乾净!」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说出这话。女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瞧着所长那猴急的淫相。
「转过来,蹶起屁股,自己扒开屁眼,我要检查那里。」『啊!什么?要自己蹶着扒开屁眼,让他看?』胡枚的姑娘羞耻之心令她实在做不出这么淫靡的姿势。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得很过瘾,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没头没脑地乱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实在躲不了,也熬不过!只好屈辱地转过身子,慢慢蹶起肥硕的屁股,两手扒开两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门。
「哈哈哈!早听话就不会挨抽了。」男人兴奋地用目光舔着胡枚的屁眼。
尽管没有接触,可是胡枚感觉像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种极其羞辱的麻痒感觉几乎令胡枚晕厥!而此时女警就在她眼前,当着同性的面,蹶着屁股被异性侮弄,胡枚感觉更加羞耻。
所长的手在熟练地攻击胡枚的私处,胡枚刚想挣扎,恶毒的皮带就像毒蛇一样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脑,叉分两腿,蹶挺着屁股,任所长玩弄姑娘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两个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体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对所长淫荡的手指发出诱惑的反应:花缝已经湿润,菊蕾也在蠕动。
「小淫妇,还装什么节妇烈女,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所长的话令胡枚羞得无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这么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插入屁眼。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赤身裸体,蹶着屁股,让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好啦,看来没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
「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
「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条半勃起的黑黝黝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么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
「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
「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精彩盡在ninilu.com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勇气,奋力反抗。
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他妈的,这婊子还自作清高,好,那我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
「是。」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啷噹!」开了门,「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像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 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得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
「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乾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幪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乾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哗哗」、「呜呜……咕嘟、咕嘟……呜呜……」、「哗哗」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噁心,乾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了,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乾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呜呜……」胡枚几乎窒息。
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大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呜,咕嘟。」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像一座肉山,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给我舔乾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得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噁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阴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噁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啷噹!」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乾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吗?往哪抓?」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乾净。老虎,你督促她。」「是,长官。」
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大吼:「快点,快点!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乾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跟斗。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
可胡枚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
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於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乾净?」「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噁心,太残忍了!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而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都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像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大概舌头已经磨破了,大概膝盖已经磨破了,大概乳尖也已经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经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於舔净了地上的一瘫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了屎糊。
「啷噹!」牢门再次打开,狱警看看浑身粪屎的胡枚,捏着鼻子:「哼,脏死了,什么了不起的总经理,连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去卫生间洗洗乾净。王所长也是的,把这么个贱货弄到监狱来干什么?不是还没判么?」狱警抱怨着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几个女囚拽着胡枚的长发,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卫生间。胡枚已经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了,这暴力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白领丽人的承受能力。瘫软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沖刷着,逐渐洗净,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体。
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
母老虎发话:「大学生,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胡枚翻翻眼睛,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了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
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说,你服不服?」「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胡枚翻了翻眼睛,算是认命。
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
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等众女囚都醒了以后,母老虎开始训话了:「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学生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大学生,把衣服脱光,像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乾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於母老虎的淫威。
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了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忿忿不平。
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
「嘶……啊!……大学生的舌头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老虎的怀里。母老虎一把扯开小母鸡的衣服,掏出一对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着玩。
胡枚舔了好久,母老虎换脚,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时小母鸡已经被母老虎剥得赤条条,搂在怀里猥亵,大奶妈跪在母老虎身后,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夹摩着母老虎的后颈。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乱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监舍里淫靡不堪!
「啊!……真舒服!来来,我的小宝贝儿,伺候伺候你老公。」听母老虎如此说,小母鸡乖巧地从母老虎怀里出来,熟练地钻进母老虎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刚好对准母老虎的阴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阴部像一大堆肥猪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满小母鸡的嘴。小母鸡显然是母老虎的宠妾,不敢怠慢,费力地喘息着,费力地舔弄着母老虎那令人厌恶的、臭烘烘的阴部。
而母老虎这时却有兴趣看胡枚受难的恶作剧,她发话:「大学生,为了证明你已经彻底服从我,现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样爬到每个人面前,先跪起来请她们搧你那大奶子每个十下,而且你要大声报数;然后再请她拔你十根骚毛,你也要大声报数;最后再爬下,吮她们每根脚趾,吮一只就摇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记住,你要是敢做错一步,我就撕烂你那骚屄!」「哦……好呀……哈哈……大学生,先到我这来罢,快爬过来罢!」女囚们一阵欢呼,为这解闷的好节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怜的胡枚,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胆寒!看看其她女囚,她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可她已经被她们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气,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胡枚咬紧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摇晃着乳房,扭摆着屁股,向着最近的一个女囚爬去。泪水已经迷住双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说出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请……请……打我……乳房。」「啪!」,「1。」;「啪!」,「2。」;「啪!」,「啊……3。」;「啪!」,「啊!痛呀……4。」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女囚们嫉恨的目标,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
被搧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胡枚不敢躲,挺着胸,一边眼睁睁被人抽打乳房,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乾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古怪地抽搐。
「请……请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条条跪在一个同性面前,请人家拔她的耻毛!
『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颤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拽,痛得胡枚两手冰冷地打颤。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脚趾,并使劲地摇晃着屁股,学狗一样表示顺从。
就这么一个一个,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阴埠上佈满了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从此胡枚不再有耻毛,使得她的私处尤显刺眼,令男人喷血。胡枚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就像里面充满血奶一样高高耸挺,沉甸甸的摇晃,这对乳房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
这一轮酷虐,已经使胡枚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却又死不了的蹂躏了。『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令人羨慕的漂亮迷人的百万富姐罢!唯一不能忘记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现在的主宰。』胡枚痛苦的心已经绝望,她没想到仅仅一天,她就不再坚强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来的两天,胡枚更是难熬!因为母老虎要让她脱胎换骨,唆使女囚们不断地虐待她,更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再三再四地,像条赖皮狗似的爬在母老虎脚前,努力摇晃着大大的屁股,不断哀求母老虎饶了她,不断表示绝对顺从她。
终於,高贵的监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归顺之意,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狗垃圾桶」,规定她必须随时听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因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们恶意殴打她了,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几顿,她已经习惯了。现在,她只要一见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像母狗那样跪爬着。
现在屋里没人了,女囚们都出去放风,胡枚正认真地收拾着女囚们的床铺,这是她的例行任务。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们的吩咐。
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嗯……咳咳!」大奶妈咳出一口痰。
听到有人咳出痰的咕噜声,胡枚连忙爬过去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呸!」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
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着,不敢动。
「垃圾桶,过来。」小母鸡呼唤胡枚:「帮我换卫生巾。」小母鸡一边叉开腿,一边命令,同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期刊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鸡的裤子,淫靡的下体暴露出来,摘下浸满经血的卫生纸,胡枚竟然熟练地把那团血纸塞进自己的淫穴!然后又把脸贴上前去,伸出舌头认真地把小母鸡那沾满污血的阴部舔得乾净光亮,最后从小母鸡的褥子下面掏出乾净的卫生纸,重新给她垫好,恭恭敬敬给她系好裤子。看看大奶妈已经在干别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着。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过来。」一个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骑蹲在她脸上方,脱下裤子,露出肥肥的屁股,胡枚连忙微微抬起头,用嘴盖紧那女囚的肛门,伸出舌头使劲舔。一会儿功夫,舌尖上传来肛门的抽动,紧接着,一条粘粘软软的屎就拉进胡枚的嘴里,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劲往下咽,还是有些挤出嘴角,沾脏了女囚的屁股。
女囚拉完了,胡枚诚惶诚恐地把肛门舔乾净,把沾到屁股上的一点屎也舔乾净。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裤子,生气地使劲踩了胡枚小腹一脚:「母狗,吃屎都不利索。」胡枚哪里还顾得上臭不臭的问题,「噢」地一声惨叫,捂着肚子打滚。
「别装熊,过来,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唤胡枚。胡枚立时就吓得小便失禁了,连滚带爬地钻到母老虎胯下,张开嘴盖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阴唇反倒盖住胡枚的嘴,连鼻子都堵了一半。胡枚用舌尖舔着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骚尿开始流淌出来,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难,慢如拔丝,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着胡枚的下身,发生了兴趣,命小母鸡把胡枚的裤子扒掉。
胡枚的下体再次赤裸出来,这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女囚们闷的时候常扒光胡枚玩弄。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觉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两腿扳过来,压在两腋,可怜的胡枚头被肉山压住,两腿折过前胸也被压住,最羞耻的私处却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小母鸡,去给我找个小刺来。」
「是,大姐。」
「这个行不?」小母鸡从床垫子里拽出一根荆棘。
母老虎捏在手里,兴奋地命人掰开胡枚的两片臀肉,「哈哈!」胡枚娇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动着。
母老虎先用刺尖轻轻扎了一下那菊蕾,「呜……」胡枚浑身一颤,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惨叫,母老虎却倍感刺激!嘿嘿淫笑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菊蕾强烈反应,菊蕾抽缩,母老虎感觉好玩极了!竟然让人使劲扒开菊蕾,已经能看见直肠柔嫩鲜红的肉壁了。母老虎兴奋地哆嗦着手,把刺尖直接扎进肠壁。
「呜……呜……」胡枚痛得臀肉剧烈颤抖,菊蕾强烈收缩,可是又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躲避这残酷的游戏。围观的女囚们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