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禁忌夜


  五月中的雨季,天空的乌云密布,伴着阵阵狂飙的豪雨和飓风,不断呼啸地打在课室右侧的窗台上,发出令人烦躁不悦的声响。
  大雨中,犹如被云雾环绕着一般,位于城市北边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也只是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一个灰蒙蒙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滞的感觉。
  上午十点多,高/一A班的课室里,约有着三十多名的男女学生。
  此时坐在教室中间后排的凌至贤,正在无聊地上着英文课。十/六/岁的少/年,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彷佛是耐不住性子似地,一分一秒的数着冗长的时间……(赶快下课吧!真是闷啊!……阿枫可好了……今天又逃学了!)凌至贤心想。
  看着邻座空荡荡的椅子,凌至贤心想着,阿枫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搞女人了吧?
  因为阿枫的叔母孝蕙阿姨,和凌至贤的继母李妍贞,她们是一起在美国念书时的同学兼室友,两人情同姐妹、无所不谈。更何况孝蕙阿姨她,又是至贤的姊姊凌至翎,她所属经纪公司的负责人。由于有了这层家族世交的关系,所以至贤和阿枫很早就认识了。
  阿枫他比至贤大两岁,今年刚满十/八/岁,但他曾经因「病」休学,到美国两年,所以在上了高中后,现在才和凌至贤同班,至贤和阿枫两个人,很快地就成了玩在一起的童党了。
  阿枫的全名叫穆泷(音︰「双」)枫。他是「中穆集团」总裁——穆昊天的侄子,因为阿枫的父母早故,所以他是由叔叔带大的。穆昊天和孝蕙阿姨其实并没有结婚,他们只是同居在一起而已,两人也没有子女,所以穆家就只剩下穆泷枫和他的叔叔穆昊天两个人。
  穆昊天对穆泷枫视如己出、宠溺无比,他早就把阿枫当成「中穆集团」那庞大资产的接班人,因此只要是阿枫他想要的,穆昊天是无所不给,不管是金钱、豪宅、名车还是女人。
  今年四十/六/岁的穆昊天,表面上是国内「中穆集团」的总裁,但私下暗地里他却也是国内黑道社团中有着龙头地位的大角头,为人四海的穆昊天,在黑白两道他都吃得开、政商关系和钱财人脉是相当地绵密。
  偏偏像是有样学样似地,穆泷枫从小就是个行为极度偏差的孩子。他十四、五岁时就已经是跋扈非常,经常打架、逃学、飚车、和混帮派。而当他的叔叔穆昊天知道后,非但没有禁止矫正穆泷枫的偏差行为,反而还豪迈地哈哈大笑着,淡然置之。从此穆昊天便经常带着,当时还未满十/六/岁穆泷枫到酒店、桑拿和K房里去玩女人,说是要给穆泷枫「再教育」和「转大人」!
  而阿枫果然也不负他叔叔的「期望」,在他还未满十/六/岁时,第一次玩女人时就奸了当时歌坛的「小天后」。直到阿枫他十/六/岁那年春天,因「病」到美国住了两年,当时是由孝蕙阿姨她负责照顾管教阿枫时,他的生活才算正常了些。
  至于那个「小天后」,凌至贤后来在小枫的屋里见过她……她是裘琳——那个非常漂亮的偶像女歌星,当时她好像才刚从美国的大学毕业,是孝蕙阿姨旗下那间经纪公司的艺人。
  她在阿枫到美国后没多久,她也被公司送到纽约受训。后来凌至贤从小枫的嘴里才知道,在美国时,裘琳她一直跟阿枫住在一起。
  裘琳也是大约在半年前才和小枫一起从美国回来的,现在是当红偶像的她,其实早就已经是阿枫他众多的地下情妇之一了。
  外表俊秀英挺的阿枫是很有女人缘的那一型,他轻易地就能打动她们的心。
  不熟悉阿枫的人,往往会以为阿枫是那种健康活泼型的乖乖大男孩,只有少数几个,像至贤这样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但至贤却从没向人揭露,他甚至连自己的家人也没说。
  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一般,阿枫他总是很容易地,让女人因疏于提防而吃亏误判。
  跟女人有关的事,阿枫从十/六/岁起就老于此道,他总是向至贤炫耀、嘲弄似地说着︰什么他肏过、奸过多少/女人啦!什么今天又上了一个女记者喔!
  去美国才两年不到的时间,阿枫就已经是「百人斩」级数的御女高手了!更夸张离谱的是,前些日子阿枫居然还跟至贤吹嘘说,他最近又强/奸了一个什么气质、脸蛋有多美、多艳的熟媚人妻!……看着阿枫他,讲得那副眉飞色舞的熊样,总是让至贤这个血气翻腾的年轻小伙子,听得是心痒难耐的几乎快坐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阿枫曾经「招待」至贤他到K房里玩过几个靓女的份上,当时的至贤,准会羡慕(忌妒)地朝着阿枫的鼻子狠狠地给他两拳!
  在那天阿枫他讲到激动处,为了怕凌至贤以为他是在吹牛,小枫还特地神神秘秘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型的录音笔放在手上。据阿枫他说,这是他在强/奸了那个人妻后,还打电话去胁迫她就范。之后他和那个女人又到酒店里去搞了几次时,阿枫偷偷录下来的。
  阿枫带女人到酒店里搞,是常有的事,这点凌至贤是知道的,至贤也跟过几次,大都是些「酒店公主」之类的,但这次听阿枫说到「强/奸」的字眼,凌至贤他总是觉得十分的惊骇和讶异。
  「我一炮最少可以搞她个六、七十分钟不射哩!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嘿!」阿枫面色得意地边说边打开录音笔,刹那间,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
  「啊……小枫……不~~不要绑着……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你……唔~~你这……呜啊……痛啊!你没人性……唔……不要来了……啊……你这禽兽……我不了……哦……嗯……哦……啊……唔嗯……唔嗯……」「……啪!……滋……啪!……滋……哦……啊嗯……求……求你……」一段时间后,女人哀求的声音,不久就变成了喜悦啼泣的声音。
  「哦……哦……小……枫……姨也……出……出来了……唔嗯……给我……快……给我!啊~~」阿枫看着凌至贤的脸说:「怎么样,有趣吧?每次去开房,我都能够肏她个三、四炮耶!」凌至贤先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接着是一阵子的脸红心跳,然后从他的心底渐渐地产生一种黑暗堕落的快感,刺激着男孩饥渴的兽性。
  这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凌至贤想,他应该是听过的,但却总觉得老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大概是和哪支A片的女优声音相似吧!)「喂,至贤啊!我第一次」强/奸「她时,还录了支超」精彩「的片在我手上耶!」「不会吧?阿枫你是不是傻了?犯罪还留下证据?」凌至贤低声说。
  「嘿嘿!你知道什么!才精采哩!」阿枫神色怪异诡谲地盯着至贤看。
  「至贤,让你也看看,就当是看A片好了!老规矩……吃的你买,场地和女人我出。」「是自拍」真实「的素人妻强暴喔!画质超清晰的,」女主角「的身材绝对让你满意,熟艳人妻嘛!……她妈的身材有够辣的!可惜不能够让你看到她的脸蛋……干他娘的!……嘻~~嘿嘿……因为是强/奸,我在毛片剪接时」喀「掉了一些镜头,还故意给自己和她戴上面具,特别避开」男女主角「的脸……但没关系,反正我的那根独一无二,」天赋异禀「的巨屌,至贤你也见过,你应该认得出来是我。嘻……」「嗯,我看就这样好了……下星期五晚上好了!下星期六你妈妈在」康海「大学有个讲座,应该前一晚就会南下」康海「了,那天晚上你来我家里吧!我顺便找几个女人来,咱们哥俩狠狠地肏个通宵,海玩他一晚!反正隔天是星期六,怕它个鸟!……就那天吧!嘿……嘿嘿!」阿枫对着凌至贤,淫邪地向他眨了个暧昧莫名的眼色。
  「我当你是答应啰!」小枫对着流了满地口水,正在猛点头的凌至贤说。
  「妈的!每次要带那个女人到酒店去打炮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真的有点给她麻烦耶!但是每次进到房间后,这个女人还真他妈的风骚入骨的贱!嘿……嘿嘿……哪天也把她这个」女主角「给弄来好了,反正她现在也已经是离不开我了!我就是喜欢她在床上被我搞时,脸上那副不堪蹂躏、羞愤欲死的哀凄模样!
  嘿……」穆泷枫还在嘟嚷着。
  从那天起,凌至贤就日夜引颈期盼着那个「好日子」的到来……(今天总算是星期五了!……真期待啊!晚上……)满脸猴急相的凌至贤想着,根本就无心上课。
  「各位同学!大家把这段课文念一下,从头念到尾。」是英文老师要大家一起来念课文!老师的话,打断了心不在焉的凌至贤。
  ************上午十点半。
  在距离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西北方,莫约十七、八公里外的西岸港区山上。
  原本沿着山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路树浓荫,被彻夜的豪雨和强风,蹂躏的花残柳败,树倒草偃,大雨仍然纷纷直落,草坪上早已积水处处。
  离小径尽头不远处,可以在水气迷蒙间,看到一座占地广大、环境有如花园似地私人墓园,白色面海的铁铸雕花大门和围墙,几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环矗在小径尽头的墓园广场的周边,这里是离市中心区约三十公里左右的港区西岸,地形大多是环海的丘陵地。而西岸中最远离尘嚣,海拔较高的僻静山头处,便是这着名的私人墓园。
  梁伯穿着雨衣雨鞋,走在背山面海、曲折凌乱的小径上,他是这私人墓园中众多的管理员之一,主要是负责清理园艺,今天是他轮值,强烈的海风,混着阵阵急骤的雨水迎面打过来,令梁伯倍觉不适。
  巨大的灰白记念碑,矗立在小径尽头的广场上。
  梁伯想着,如果是好天气,这时候走在无人的墓园广场上,会充满着安静、清幽的宁静气氛,一直走到广场的另一边,会有一大群白鸽子「咕咕」地的叫着避开他……梁伯走向广场右侧一排排的墓园中,然后他在绿荫围绕间,看到了一辆香槟金的SUV休旅车,停在其中一个面向海岸,约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坟前。
  (唉~~可怜的女人!)梁伯双手抓着被风雨吹乱的雨衣,边走边轻声叹息着。
  (可能是今天的风雨大了些吧?)梁伯觉得那辆朋驰的ML350摇晃得很厉害。车窗上贴着防爆的隔热纸,颜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径上的梁伯,看不见车里有没有人。
  走近车旁时,梁伯看着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打开了!车窗后,泛起一张动人心魄、清丽绝伦的面容,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泪雨满腮;手捧着花束,这楚楚可怜的未亡人,让老人家疼痛叹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团。
  「夫人,你又来探望朱先生啦?」对着眼前哀凄的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轮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会就走,您忙吧!」少妇清柔地说着。
  「没事,没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到别处巡着,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转身无奈地摇摇头而去。
  紧闭的车窗玻璃,印着二十/八/岁的清丽艳容,女人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莫约五、六米处的花岗岩墓碑,她手捧着花束默然不语……「嘿~~嘿!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装个什么劲啊?表面上发愿永远的贞淑的年轻人妻,丈夫刚过世才一年不到,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给压在身下,痴狂地发热和呻吟的媚肉!嘿~~嘿!谁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丽的新寡艳妇,竟然会在寂寞孤单的寝室床上,恋奸的深夜里,扮演着沉溺在男根贯穿注入的女人!」车后座,突然传出男人像是念话剧旁白似的夸张调侃声。
  「……啊~~」驾驶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来,使女人发出惊骇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从车后座整个人扑压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刚刚干到正爽的时候,就被那个不识趣的死老头给打断了,再来……」「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嘿!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了,这次只不过是地点在你老公的坟上罢了!嘿嘿~~你试过就会发现,在你老公坟前做,还别有一番情趣呢!」「……」男人无耻地淫笑着,猛地将她的连身裙肩带一扯,露出了女体浑圆雪白的乳房,男人想也不想地埋头往那诱人丰挺的双峰狂吻……「等~~等一下!」女人推挤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无意中闪过眼角的墓碑,使她无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脸孔。身上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胸,然后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着她,逗弄着她。
  (文杰从不像他这样的……更别说是在这样禁忌的场合……还……)「别……别这样……」老实说,在丈夫的坟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没有半点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像是在遭受无耻的猥亵。
  车顶上不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猛地一声雷鸣,吓得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怎么了?害怕吗?觉得对不起朱文杰吗?傻瓜……别担心,我会好好地疼你的。」他发觉了她的心底事,轻喘着气安慰她,一边还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的脸。
  「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轻薄着说。
  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进女人的裙子里,扯下了她的底裤,来回地在她胯间挑弄。
  「放手……我……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了他撩动的手。
  女人的脸色发白,她忽然讨厌起他那一脸的淫相。
  「放轻松点,等一下你就会爱死我的!」男人再次淫猥地笑着。
  女人霎时觉得恶心透顶,彷佛她正在被一只蜥蜴强暴似的。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她的背脊往上窜,她感到不能呼吸,有种被身上男人轻贱的感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男人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强迫地抬住她的下巴,女人脸上掩饰不住的羞耻和屈辱,他霸道地索吻和爱抚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在女人清秀的脸庞上有着哀泣反抗的神色,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半裸的女体,在男人的眼中,此时她美得令人窒息,粉嫩裸露的肉体上汗水淋漓。
  随着女人她的反抗和喘息的呼吸,在微微震颤的乳房上,到处留着男人的唾沫。
  「噢……现在的你太美了!我等不及的要把你给吃掉!」男人他太熟悉她身体的一切了!
  年轻的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耻丘,用力地吸吮、撩拨逗弄着她。饱受屈辱的熟艳人妻,任由男人亵玩着她的胴体,抚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动作轻盈娴熟,女人闭着眼睛,无言地侧过脸去,膣口的唇瓣己经被濡湿了!
  年轻的情夫开始扒下她黑色的连身裙,人妻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的欲焰中,她躁热不安,自濡湿的膣口升起的空虚和骚痒,渐渐遍及全身,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被激起,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车室里慢慢地蠕动着。
  (哼~~还不是摸出水来了!你这婊子,老爱装模作样,干!)女人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轻吟不已︰「别……求求你别吸了,好……快进……进去吧!……我~~要~~」女人熟艳的娇躯,在车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向后转过身来!」男人命令着属于他的女人。
  女人难耐地转过头,她紧咬住下唇,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美女就是美女,你耸起屁股的样子,还真熟美艳人啊!」男人淫靡地嗤笑着。
  年轻的情夫,用手抚着女体浑圆的粉臀,他一手大力地拍在粉臀上,一手搓揉起女体诱人的臀丘,从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男人大感过瘾。
  男人双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沟打开,露出女人私密的菊花和窄门,手指轻轻地插入泥泞的膣口,玩弄着淫美的阴唇。接着,他再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女人粉嫩的肉芽,舒服地搓玩了起来。
  「嗷!……呜~~」感到男人露骨的视线投注在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部份,女人的双颊羞得微红。
  对方虽然是上过很多次床的年轻情夫,但是光想到身后的他正在仔细地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密处,性感人妻的下体就已经泛起异样的火热。随着他技巧性的攻击,女人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完美的肉体激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颤动,膣道内喷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湿了男人的手指和身下的椅榻。
  车室里,在死去丈夫的墓前,众人眼中贞淑的人妻,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压在她身上的年轻男人撩动了情欲,火焚的肉体、绝望的悲鸣,是叹惜?是淫糜?
  「嗯~~相当完美的身体!长得这么完美的女人,还真是难得啊!」「看来今天有得享受了!」男人以下流的涎笑,不时吐露着粗俗的鼻息。
  感到身后的年轻男人正掏出他的阳具搓弄着,那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阴茎,那硕大的龟头肉堎上有着数颗自然隆起的肉瘤,那曾经是在无数次的欢爱中令女人又爱又怕、欲死还生的「凶器」!
  人妻体贴顺从地伏下身子,年轻的情夫双手由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肉棒前端接触到女人的阴核与阴唇,那是充满欲火的潮湿,男人用手将肉棒握直,用身体和腰部猛然一顶,很快地将肉棒插入到女体膣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像被男人半压倒在车榻似地,女人抬起的臀部,不停地往上扭摆,颤抖的腿间,随着她男人激狂的肏干,不断地淌出汩汩的黏液。
  「噗滋~~噗滋~噗~~噗~~噗滋~~」车子又激烈地摇晃了起来。
  「对不起……文杰……请原谅我!……啊啊……呜~~唔~~」女人由紧咬的手指缝隙间,大声地呻吟着,任凭她男人的摆布。
  「啊啊……不要……深……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荒谬的场景,矛盾的心理,女人她边流着羞惭的泪,边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文杰……原谅我……呜唔~~我对不起你……文杰……呜~~唔~~」人妻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汗湿成粉红色,她自动抬起了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
  「呜唔……唔……不要这……这样……是……是……在折……折磨我哦……啊~~噢……」不经意地把双手环搂住男人的颈间,欲海癫狂、如痴如醉的熟艳人妻,主动地献上火热的吻,女人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软,舌尖在男人的嘴中有韵律地滑动翻弄着。
  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龟头碰触花芯而已,女人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着。
  男人狂猛劲勇的插入,女人发出愉悦的呻吟,年轻的情夫开始变换着体位。
  「啊啊!……又……又顶到了!……啊~~」狭窄的车室内,女人以骑乘的姿势双手围绕着男人的背部,开始仰首喘息。
  「呜唔~~缩……缩紧了……好……好棒……嗯~~啊~~噢……」男人也发出快感的呻吟,气喘吁吁地把头埋在女人完美的乳沟中努力抽送。
  「好……好……好棒……啊啊,再来……」女人紧紧地抱着情夫的背,一边被摇晃着乳波,一边头向后仰,发出快乐的呻吟。
  「呜呜……太美……太美了……啊……我已经……」无法忍受快感的袭击,女人加速腰部的扭动,就快要到达高潮。
  「啊……不行了!美……太美了……啊~~已经……出来了……呜唔……」人妻发出悦乐的呻吟,开始迸出了欲望的液体。
  紧紧地抓住年轻男人的美艳人妻,在肉体一波波地喷出甜美的波浪起伏,颤抖僵直的身体,敏锐的快感,女人在嘴角间,发出梦呓般令人心醉神迷的淫声。
  被男人需索着身体,身为女人的欢愉,让这贞淑的艳媚人妻,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在片刻的余韵后,男人的那话儿还坚挺的顶在女人的深处。他抱着浑身软瘫的她,看着车窗外的花岗岩石碑,石上有着几个上了金漆的文字︰「先夫朱文杰之墓」。
  (嘿……朱大哥,你活着时,不老是夸说你老婆有多美、多好、多高雅端庄吗?嘿嘿!有件事你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你生前,就被我给搞上了!你出车祸的那天早上,你以为你老婆在哪里?告诉你吧!那天早上她跟我躲在捷运的E8站里,我们两个在残障洗手间里,肏了几炮!嘿……当时你老婆还让我给干到腿软,最后还是我扶着她去医院,见你最后一面的咧!)男人在心里阴阴地笑着。
  (今天我就是故意要带她来你这里,当着你的坟前,干她个几炮给你看的!
  朱大哥,你看你老婆刚才有多骚啊!嘿嘿……为了你老婆的幸福,做兄弟的可是挺费劲的咧!在你们家的床上,我可是每晚都替你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耶!
  ……像你说的,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里的事放不下。现在她是我的人了,虽然小弟我已经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不想在她的心里还有着你,就算是做小弟的卑鄙无耻吧!等会我可就要扒光了她,然后在你的面前,就坐在你的墓碑之前,好好地奸她个几炮,破了这女人心里的矜持和禁忌,好让她以后能死心蹋地的跟着我!……)年轻的男人边默念着,边脱下女人和自己身上残存的衣衫丝袜,然后他一咬牙,赤裸裸地抱着她,猛然地推开车门,举步走进了大雨滂沱的墓园中。